DEAD
冲呀同老福id/红白的id：Sybil_CyS
【鸣佐】Auroral Moon （Ⅲ）
*猎魔人鸣x守墓人佐
*西魔AU
*ooc
6.
翌日清晨。
鸣人和佐助并肩行走在铺满了绣球花和萝卜草的镇西小道上，前往巫师的住所。
此时大地渐渐苏醒，阳光温软，淡蓝色和白色的绣球花夹杂着生长在一起，它们的侧边在阳光下看起来有着透明的柔软。黄色萝卜草顶端的裂片上沾满了晨露，它们从羽毛状的叶片上滚落下来，融到湿润的泥土里。
这些代表了希望的生机勃勃的植物沿途旺盛地成长着，一直延伸到街道尽头的一栋房子前，它们开始驻足不前。
鸣人和佐助停在这栋房子的面前。
如达兹纳所言，眼前这栋房子的外墙全部被涂成了诡异的黑色，由粗壮的木刺所围成的栅栏看起来锋利而危险，门上挂着两把交叉的双刃斧，阻挡着外人的进入。
他们对视一眼。
鸣人上前去，把门敲地“砰砰”响：“有人吗——！”
“有人吗——请问巫师在家吗？”
毫无动静。
鸣人不死心地继续：“在家的话麻烦开个门！我们有事拜访你啊我说——”
依旧无人回应。
“不太走运，好像没人。”
他转过头，无可奈何地朝佐助耸耸肩。
佐助正想说些什么，突然瞪大眼睛，急喝道：“鸣人！小心身后！”
挂在门上的两把双刃斧突然向背对着它们的鸣人凶狠地横劈下来，鸣人疾闪而过，沉重的锐气恰好砸在鸣人先前所站立的地方。
“啧。”
鸣人看了一眼地上被劈出来的裂痕，脸色沉了沉，反手抽出腰间的匕首向其中一把双刃斧射去。
锐利的刀锋在与双刃斧接触的一刹那瞬间刺穿它的斧背，随着强劲的力势被钉在了地上。斧头发出一声“铿锵”的哀鸣，使劲挣扎了几下，而后失去了动静。
另一把双刃斧闪到了空中，它的斧柄上被装上了一柄刺枪，在阳光下锋芒毕露。
它在空中与二人对峙着，似乎意识到了另一把双刃斧的失败，不甘心地继续朝鸣人攻击。
猝不及防的，刺枪在前进的过程中突然脱离了斧柄，它猛然掉转了一个方向，锋利的枪头直直地朝着佐助的双眼刺过去。
“佐助！”
鸣人看着站在原地来不及闪避的佐助，愤急地大喊。
然而出人意料的，当刺枪即将戳入佐助眼睛的一刹那，它却突然被定在了原地，像是被一股力量束缚。
“我没事。”佐助淡淡开口，“看好你自己，吊车尾的。”
鸣人松了一口气，装模作样地板起脸来：“真是不懂别人的好意啊，小佐助。”
他一边对着佐助说话，透彻的蓝眼却闪过一丝狠厉，鸣人一个快速地转身弯腰后踢，就将剩下的那柄双刃斧狠狠地踹在了地上。
鸣人的脚用力地碾过地上的双刃斧，直至光洁的斧背上出现蛛网一样的裂痕，他才转身向佐助走过去。
“有人在操控着它们。”佐助开口道。
“嗯。”鸣人伸手抓过依旧浮在佐助眼前的刺枪，皱皱眉头，“你也不知道离它远一点。”
“刺不到我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鸣人嘴上敷衍着，握着刺枪的手却慢慢加大了力道，刺枪的内部传来“嗡嗡嗡”的沉鸣，枪头颤抖起来，似乎是想逃离灭亡的命运。
“等一下——！！！”
一个刺耳的尖叫突然从原先紧闭的门后传来。
高亢聒噪的声音刺得鸣人的耳膜作响，他的手下意识一个用力，那柄刺枪就化成了齑粉。
“啊！！！我的枪！”
那尖叫突然又拔高了音，一瞬间就像一只巨大的破锣和三千只臭鸦在乱鸣乱叫。
一个黑漆漆的低矮人影从门后大呼小叫着冲了出来，他一路飞奔到鸣人面前，刮起一道黑旋风，带起尘埃飞扬。
“哪里来的臭小子，敢弄坏我的刺枪，你不知道老头子我的东西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珍贵吗！”
“…….”
鸣人被扑面而来的臭味熏晕了脑袋，他深吸了几口气，却感觉臭得更厉害了，过了一会儿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你的刺枪？”
佐助上前一步，皱着眉头把鸣人拉离了那个黑漆漆的人影，然后冷冷地开口
“你就是那个巫师？”
黑漆漆的人影抬起头，露出一张苍老而布满了褶皱的脸，他细长的眼睛在看到佐助时亮了亮，继而骄傲地挺起胸膛
“当然！老头子我就是这附近最厉害的巫师。”
他伸出干瘪的手扶正了脑袋上歪歪斜斜的巫师帽：“抓鬼，猎魔，治病。我无所不会。”
“前提是你要有钱。”
老巫师朝佐助摊开了手：“你们弄坏了我的宝贝，该给我赔偿。”
“它可是用了西地矮人的矿石，结合炎魔的烈火，以地精族独特的打造手法淬炼而成。”
他凸出的眼珠转了转，朝着他们两个人伸出三根手指：“我算了算，你们该给我这个数。”
“三个铜币？”鸣人问。
“三个金币！！！”老巫师佝偻在一起的身子突然跳了起来，他吹胡子瞪眼，“臭小子，你们敢瞧不起我的宝贝！”
“啧。”佐助的眼神冷冽，他不愿再同这个胡搅蛮缠的巫师纠缠下去，“不过是普通的精铁制成的一堆破烂。”
他转过头示意旁边的猎魔者：“鸣人，你看着办。”
“哦！”鸣人拿出一个精致的银色制章在巫师的眼皮底下晃了晃，“我是教区执法者。这位巫师，我现在怀疑你有欺诈普通民众的可能。”
巫师的脸色狂变，脸上的褶皱几乎要挤在一起，然而他还是梗着脖子问：“我欺诈哪个普通民众了？”
普通民众佐助淡淡地看着他。
“还有……”鸣人严肃了神情，线条坚毅的下颌微微绷紧，透露出隐隐的怒气，“你擅自在攻击性武器上施加巫术，以至于差点导致无辜民众受伤，就冲这点，你也需要跟我去教区走一趟。”
差点受伤的无辜民众佐助继续淡淡地看着他。
“压根就没有人受伤！”老巫师跳着脚，手舞足蹈地反驳，“再说我是因为怕有人擅闯我的屋子才在上面施加巫术的！你不能因为这个把我带到教区去！”
灼灼流光窝聚在鸣人的金发上，他的蓝眼透彻肃穆，在阳光下仿佛最公正的审判者：“这不是你的理由，巫师。如果不是这位民众恰好避过了那柄刺枪，那么他所受的伤害将是无法挽回的，而你身为刺枪的主人，也必须付出代价。”
“现在，你只有两个选择。”鸣人微微扬起下巴，“要么配合我的工作，要么跟我回教区去。”
“哦……哦！”老巫师抱着自己的手臂瑟瑟发抖，开始夸张地哀嚎，“我只是个可怜的老头，你们为什么不能对我温柔点？”
“我深表遗憾。”鸣人给了他一个微笑，“所以你选择哪个？”
“大人，毫无疑问！身为被教区所保护的民众，我当然选择配合您的工作！”
虽然以前也见过许多古怪的人，但这位秒秒钟就能变脸的巫师也真是…….
鸣人的嘴角抽了抽，继续说道：“巫师，现在把我们带到你的屋子里，我需要向你询问一些事情。”
“当然当然，完全没问题，请吧，大人。”
鸣人看着一步一个晃朝着屋子走去的老巫师，无力地朝佐助摊摊手。
“怎么样，附近最厉害的巫师？”佐助挑挑眉梢，“现在你还要让他指教猎魔手法么？”
“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。”鸣人回嘴，他流露出几分笑意，“这还是你教给我的，佐助。”
“没错，猎魔者。”佐助漆黑的眼里闪过一丝深思，朝那所阴暗的房子走去。
“永远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。”
7.
屋子面积很大，但却杂乱无章。各种各样用于提炼的透色器皿和金属器具堆积在一起，木台上摆满了五颜六色冒着气泡的药水。一进门，刺鼻的魔药味就扑面而来，这里的一切都宛如灾难现场。
顶梁和屋柱上缠满了赤褐色藤蔓，厚实宽大的叶片挡住了日光，使房间里看起来昏暗又阴沉。
鸣人和佐助抬头往上看，发现藤蔓的里面结着一个个苍白皲裂的颅骨。
“这是兽族的头颅。”
老巫师眉飞色舞地向他们介绍：“每一个头颅都来自不同的种族，为了得到它们，我在那些恶心的臭沼地和布满毒虫的森林里待了三个月。”
他厌恶地撇撇嘴，继而又骄傲地高呼：“然而这一切都是值得的！有了它们，我对巫术的理解又更深了一步。”
“我们对这些不感兴趣。”
佐助打断他的话，漆黑的眼睛里平静且看不见情绪。
“哦，是的是的，大人，您不感兴趣。”
老巫师不着痕迹地扫过佐助的眼睛，然后低下头来，漆黑的巫师帽檐遮住他的表情，谁也没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痴迷与亢奋。
“那么你们要知道些什么呢？”
“据说你对驱除黑暗生物很有一套。”
“是的……这多亏了伟大的巫术！”他突然抬起头来，细狭的眼睛里精光四射，苍老的脸甚至因为激动而泛起红光。
仿若最忠诚狂热的信徒，老巫师高举着手臂：“作为巫祖卑微的奴仆，我的神赐予我力量，我拥有的无上巫术使我碾压那些怪物们有如碾压蝼蚁！”
他突然压低了声音，神经质一般地喃喃自语：“这还不够……还远远不够。我还不足以……”
鸣人悄悄地捅了捅佐助的手肘：“喂，这家伙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佐助冷冷地回应他。
“巫师。”佐助微微昂起下颌，“我们只对一件事感兴趣。”
老巫师回过神来，佝偻着腰：“您请说。”
“你对前几天出现的尸虫潮了解多少？”
老巫师突然低声笑起来，笑声像磨破的砂纸，沙哑难听。
“如果存在有价值的东西，就会引来事端和掠夺。”他的眼球凸出来，脸上挂着神秘莫测的表情，凑近佐助，“我以为死亡森林里的守墓人早就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鸣人突然把佐助拉到自己的身后，向巫师质问：“你认得他？”
“不认得不认得……”老巫师连忙摆手，整个人突然又变得畏缩起来，“只不过守墓人的传说，有几个人没听说过呢？”
佐助轻拍鸣人的手臂，示意他没事。
“看来你对死亡森林很了解。”佐助开口。
“黑暗一直在孕育着新的黑暗。”老巫师扯动着脸上的肌肉，“想必您比我清楚。”
他继续说道：“要赎回一个人的生命，只有献上另一个人的生命。要拿回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东西，那就去掠夺属于其他人的东西。”
“古老的亡灵在黑暗里徘徊太久了，他们要夺回属于自己的自由和光明。”
佐助的眼睛危险地眯起：“你知道那些亡灵？”
老巫师说道：“我只不过在早年听说过关于旧时代骑士的传说。”
他拿起一瓶魔药，轻轻地晃了晃，痴迷地看着它泛着光芒的液体回荡：“那些骑士的灵魂是最初的黑暗，它们的存在是黑暗产生的源头。”
“我知道你已经早早镇压了那些亡灵，然而时间已经过了这样久……”
“况且我的巫祖曾告诉我说…….”老巫师看着佐助，眼含深意。
“魔鬼也会迷途，神灵也会堕落，更何况人犯错误呢？”
8.
“你真的要带他到墓园里去？”
鸣人站在屋外的院子里，透过窗子能看到老巫师正在兴致勃勃地收拾行李。
他有些疑惑，向身旁的佐助询问。
“嗯。”
“你也跟他一样，觉得是那些骑士的亡灵苏醒，然后召唤了尸虫？”
“也许。”
“也许？”鸣人不满地哼哼，翻了个白眼，“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“你刚才没听那个巫师说吗？”
佐助抱着手臂：“那些失去了一切的骑士亡灵想要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。所以他们召唤了尸虫去猎杀那些生活在阳光下并拥有自由的人，就是这样。”
“他们什么也得不到。”鸣人反驳，然后不甘心地继续询问，“你真的认为那个巫师的话是对的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
佐助突然勾了勾嘴角，挑起的眉梢似笑非笑。
院子里种满了淡蓝色的绿绒蒿，它们经过巫师特殊的灌养，花瓣硕大而艳丽。
他看见佐助拨开已经缠上小腿的绿绒蒿，而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。
鸣人愣了愣，跟佐助长时间地对视着，接着他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“好吧，好吧。也许他说的话的确有点道理。”鸣人狡猾地眨眨眼睛。
“不过，我要跟你一起进墓园里。”
“猎魔者没有经过允许不能进入墓园。”佐助淡淡地提醒他。
“啊呀怎么办？”鸣人夸张地大叫起来，声音甚至传进了正在收拾东西的巫师耳朵里。
“那我就悄悄溜进去，要是到时候有人发现了，你一定要帮我打掩护哦小佐助！”
鸣人的身子微微侧过来，在巫师看不见的地方，他拿出先前的那枚银质勋章朝佐助晃了晃。
“想得美。”佐助轻哼了一声，与鸣人对视时漆黑的眼里流淌着只有对方才懂的含义。
“你没事进去做什么？”
“因为我很好奇啊。”鸣人转过头，恰好对上了屋子里巫师的目光，“总感觉会有很多有趣的东西。”
“你说是吧，巫师爷爷？”他的笑容灿烂又明朗。
“是的，大人，您这样称呼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。”巫师拄着法杖从屋子里出来，“那里是传说中的黑暗天堂，想必有许多我从未见过的黑暗生物。”
他扯动着脸颊笑了笑，脸上的褶子全部堆在一起：“希望经过这次的历险，我能离巫祖更近一步。更希望老头子我能发挥作用，尽早为你们找到苏醒的亡灵，铲除尸虫的源头。”
9.
他们行走在死亡森林里。
森林里长满了苍天古木，郁郁葱葱，密不透风。
不时有两三只小动物在茂密的枝杈间形色匆匆地行进着，在看到守墓人时，急忙止住步伐向他点头致意，而后又仓促地消失在深色的树影里。
老巫师注意到了它们，嗓子眼里发出沉闷沙哑的笑声。
“老头子我很少进入到森林深处，这里的生物危险且充满了攻击性，它们很排斥我。”
“可是它们却很喜爱你，守墓人。”他伸出苍老的手摘下一株暗含魔力的褐色植被，深吸了一口气，脸上露出了迷醉的神色，“......这里的一切都让我陶醉，这些魔力的气息是多么迷人，如果我能长时间地留在这里，我的巫术一定能大有精进。”
鸣人双臂抱着后脑勺，轻松悠闲地跟在佐助身后，他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老巫师的后半句话。
“那是当然的了，只要是活的生活在这座森林里的，我还没见过不喜欢他的。可能是他身上自带什么属性加成吧我说。”
佐助瞪了他一眼。
老巫师听到了鸣人的话，藏在黑袍里的干瘪手指下意识地弯曲了一下，正想开口问些什么，森林的深处却传来了沉闷的响声。
有巨大的阴影碾过草丛，在凌乱生长的树木间快速地滑行。动物向四周奔走，植物向两侧弯曲，它们都在为这个不知名的生物让路。
森林瞬间寂静下来。
“有什么东西过来了。”巫师紧张兮兮地握住了法杖。
“.……”佐助恍若未闻，继续向前走。
鸣人笑嘻嘻地摆摆手：“不要担心，它是佐助的同伴。”
疾速掠来的阴影在离佐助不远的地方停下来，恭敬地低下头颅，显露出了它的轮廓。
这是一条布满了菱形状花纹的青色大蛇，它的全身覆满着坚硬的鳞甲，巨大的瞳孔泛着锐利的冷意，却在看到佐助的一瞬间柔和下来。
“主人，您回来了。”它看到了站在佐助身边的鸣人，向猎魔人致意，“您又来了，鸣人大人。”
“是的，我又来了啊我说~”鸣人露出一口白牙，向它招手。
“青蛇。”佐助上前一步，抬手轻轻地抚摸它的头颅，“一切都好吗？”
“是的，主人。没有什么异常。”
青蛇乖乖地把头放在佐助的手下，尾巴却因为佐助的抚摸而有些激动地翘起来：“您现在要回去休息吗？”
“不了，我要去一趟墓园。”佐助摇摇头。
“那请允许我跟随您。”
“不用了，青蛇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青蛇，不用这么担心啦我说。”鸣人朝青蛇竖起拇指，“还有鸣人大爷我呢，我会看好他的。”
“我不用你看着。”佐助拒绝。
青蛇表示了解：“那么就拜托您了，鸣人大人。”
“喔，你放心！”
佐助皱起眉看着他们两个的互动，内心不爽，青蛇果然被带坏了，他想。
“天啊…天啊……”
老巫师呆滞地站在一边张大了嘴巴盯着眼前的青色大蛇，激动地全身颤抖。
“这是来自三大失落之地之一——龙地洞的蛇族吗？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见到它们。”
他的眼神里含着强烈的渴望，但他转身面向佐助时，眼睛中却找不到异样：“传言有特殊的瞳术，它能看到常人所不能看到的，得到常人所不能得到的。不知道守墓人你有没有听说过…….？”
“或者，你就是用这种瞳术来驯服这只大蛇的？”
“我是自愿跟随主人的。”
还没等佐助开口，青蛇却已经抢先一步回答了他的话。
它微微吐着信子，语气里含着强烈的不满与戒备：“你最好对我的主人尊重点，人类。”
“你要知道，巫师。”
佐助缓缓开口，神情冷淡：“我该得到，所以我得到了。而你不是。”
“不要总去妄想着无论如何也不属于你的东西。”
老巫师似乎一愣，而后出人意料地点点头赞同：“你说得对，守墓人。”
然后他退到一边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，安静下来不说话。
“啊啊啊。”鸣人无聊地上前一步，刚好插进他们两个中间，“不要说这些神神叨叨的话了。我们赶紧走吧我说！”
青蛇有些担忧地提醒：“快要落日了，主人。到了夜晚，墓园里的生物们会更加活跃的。为什么不到明早再进去呢？”
老巫师砰砰砰地敲着魔杖，吹胡子瞪眼：“连我一个老头子都不怕，难道他们两个年轻人还比不上我？”
“那你真是小看我们的说。”鸣人反驳。
佐助微微点头：“不用再等了，青蛇。我们现在就进去。”
“那请允许我载您一程。”
“麻烦了。”
此时夕阳已经缓缓落下，昏黄的光芒显得沉默而遥远。
当光明暗淡，墓园沉睡在森林深处，狰狞又可怖。行尸在腐土之下蠢蠢欲动，乌鸦聒噪，蝙蝠出巢。
黑夜快到了。
TBC
这章其实有挺多的那个啥（？）…嚯嚯
评论(14)